蠹漏

无材可以去糊窗

镜子怪谈

(我有病(OOC归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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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镜魔镜告诉我


文无期有一面魔镜,他每天早上睁开眼,先到魔镜前问道:

魔镜魔镜告诉我,谁是这个世界最聪明的人?

当然是您,我最尊贵的文公子。魔镜回答道。

文无期很满意。像只骄傲的孔雀,扬着下巴,挺胸踱步走了出去。


文无期上了书斋,每天夫子的讲课让他觉得十分浅薄,同窗的打闹更是极其低幼。

他到魔镜前问道:

魔镜魔镜告诉我,谁是这个世界最聪明的人?

当然是您,我最尊贵的文公子。魔镜回答道。

文无期很满意。像只骄傲的孔雀,扬着下巴,挺胸踱步走了出去。


文无期进了密阁,他看着一阁的牛鬼蛇神奇形怪状深深叹气,到魔镜前问道:

魔镜魔镜告诉我,谁是这个世界最聪明的人?

“啊……这……” 魔镜流汗,如果魔镜可以流汗的话。

如实回答。

是隔壁七斋的赵简。魔镜回答道。

文无期震怒。像只炸了毛的孔雀,气冲冲走了出去。


文无期偷偷跑到七斋门口打探敌情:

什么嘛,原来是个瘦骨伶仃,臊眉搭眼的小姑娘。


文无期去后山摘了一朵鲜红的蘑菇,咯咯笑着,熬了一碗毒蘑菇汤。

毒死赵简,我就是密阁最聪明的人!


赵简仰头干了这碗毒蘑菇汤。

丢丢丢丢丢,背景音响起,赵简变成了巨人。

这下她不但是整个密阁最聪明的人,还能一脚踩死文无期。

文无期:????????啊?


赵简叉腰:想不到吧,你拿的是《白雪公主》剧本,我拿的却是《超级马里奥》啊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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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辞树反照风月镜


花辞树摊在八斋屋门口睡大觉,一个跛脚道人和一个癞头和尚路过。


二人驻足,打量起地上睡得昏天黑地的花辞树。

癞头和尚:这位施主真是仪表堂堂,俊美非常!

跛脚道人:可惜印堂发黑,近来恐有桃花劫。

花辞树:你俩有病啊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

跛脚道人从褡裢中掏出一枚铜镜。

癞头和尚:施主莫慌,你这病非药可医,我二人有个宝贝与你,你天天看时,此命可保矣。

花辞树:艹,遇到传销了。

花辞树转身就跑。

花辞树绕着八斋跑了一圈,一回头,那癞头和尚和坡脚道人还在身后:

施主且慢,我俩真心想要助你化劫!

花辞树惊恐:你们想要绑架良家妇男?

和尚道士无语。

和尚道士迫近。

和尚道士不由分说,将铜镜塞入花辞树手中,把那錾着风月宝鉴四字的面朝上:

此乃警幻仙子所制,专治邪思妄动之症,有济世保生之功。我二人特特带来世上,单与你这样的聪明杰俊,风雅王孙看照。万不可照正面,只可照背面,要紧,要紧!三日后吾等来收取,管叫你好了。

说完,癞头和尚和坡脚道人就跑了。

花辞树抱着镜子杵在原地:不是他俩有病吧?


第一晚。

在这个美好的春夜,花辞树罕见的失眠了,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饼,烙完正面烙反面。

突然,手碰到枕头底下邦邦硬的家伙什儿。

神马玩意儿!花辞树暴躁的把那家伙什儿抽出来。

哦,是面镜子啊。

花辞树早忘了道士和尚正照反照的话,随意把镜子往眼前这么一举——

我艹!怎么是文无期啊!

花辞树差点甩手把镜子丢了出去。

晦气!花辞树嘀嘀咕咕,把镜子转了个面儿——

是一个骷髅正冲他咯咯笑。

神马玩意儿!?


第二晚。

花辞树睡前又想起这面镜子,往眼前这么一举——

啊,文无期。晦气!

花辞树嘀嘀咕咕,把镜子转了个面儿——

骷髅头冲他咯咯笑。

花辞树多看了几眼,嘶,小东西还挺别致。


第三晚。

花辞树举起镜子——

文无期。晦气!

花辞树反转镜子——

骷髅头。小东西还挺别致。

看得久了,那骷髅头冲他笑着招手,他竟入得镜中,是片乱葬岗。乌鸦叫,鬼火跳。

他们快乐的一起手拉手,坟头蹦野迪。


三天后。

那道士和尚站在八斋门口,看着精神抖擞的花辞树,瞪大双眼。

坡脚道人:他怎么没死?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呀!

癞头和尚:不但没死,而且好啦!

坡脚道人:连自己老婆都可以不看一眼,真是骨骼清奇。

癞头和尚:慧根深厚。

坡脚道人:是块修行的好料。

癞头和尚:芙蓉白骨,红粉骷髅。你已经参透了!

坡脚道人&癞头和尚:大师!!!

花辞树:????????啊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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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狸偷鸡,天经地义


楚袅在路上闲逛,被人拍住肩膀。

楚袅回头,是个大晴天戴斗笠的老头儿。

“老人家,需要扶您过马路吗?”

姜子牙:额……

姜子牙:见姑娘神思忧虑,小老儿掐指一算,定是姑娘家宅不宁,难得清净。

楚袅:老人家你好聪明!

姜子牙:额……

楚袅:老人家你怎么知道我家天天鸡飞狗跳?

姜子牙:我开天眼查了…不是,天机不可泄露。

姜子牙拿出一面镜子,神色庄重:

此乃照妖镜,系慈航真人法器,有此异宝,可助姑娘渡劫。

“照妖镜……”楚袅摩挲着镜子,双眼亮了起来:

它可以让人不打架吗?

额……不能。

那它可以让人不吵架吗?

额……不能。

那算了。楚袅把镜子重新塞回老头手中。

姑娘留步!俗话说,好死不如赖活着,啊不是,死马全当活马医,你试试吧!你试试啊!!!!!

楚袅:好好的老人家怎么突然发了疯。

楚袅:好可怜哦。

楚袅:那我勉为其难收下吧。


回到八斋,楚袅把镜子挂在院中。

权当是个装饰。


八斋两位副斋长彼此甩着白眼从外面进来,只见得镜光一闪——

“啪!”文无期变成了一只白毛雉鸡。

“嘭!”花辞树变成了一只红毛狐狸。

白毛雉鸡和红毛狐狸一对眼儿,立刻摆开了架势:

红毛狐狸龇牙咧嘴,扑上去要咬白毛雉鸡的脖子。

白毛雉鸡扑棱翅膀,飞起来一脚踹红毛狐狸脸上。

白毛雉鸡踹花了红毛狐狸的鼻子。

红毛狐狸抓飞了白毛雉鸡半拉翅膀毛。


楚袅站在院子当间,两只手指支起下巴:

啊,原来鸡飞狗跳,真的就是「鸡」飞「狗」跳啊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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